”
容延没说话,也没什么表情,比起容黛偷偷哭泣,容璋皱眉担忧,容延看上去的确挺冷酷的,仿佛对父亲的生死毫不在乎。
但是白越感觉得到,他是有些在乎的,恨从来都不会是很纯粹的恨,恨到极致的感情是很复杂的。
容延心情的确有些复杂,但是他没有放任自己这么复杂下去,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里一群人的反应,心里做着一些分析。
白越注意到了,也跟着一个个看。
子女们各有各的担忧神色,看上去都挺关心父亲,情fu们也不说话,眼里是看不出什么担忧,仿佛就是来等一个结果,而容nǎinǎi,手上还输着yè呢,坐在轮椅上,一脸憔悴。
看不出来什么,白越心想。
这时,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。
“医生,我儿子怎么样啊?”容nǎinǎi急忙问,她身后的容绅推着轮椅带她过去。
医生对容nǎinǎi微微鞠躬,有些抱歉地道:“容董伤得很重,观察一晚,看能否度过危险期吧,我们尽力了。”
话音一落,都在盼着答案的容家众人,都沉默了。
白越这个时候也没能分心去看别人什么反应,他就感觉自己腿有点软,下意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