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打麻将的一伙人听了一耳朵,一个个哈哈哈笑,白越才意识到自己在长辈、在兄弟姐妹们面前如此嚣张跋扈!赶紧闭嘴装乖乖。
这时,容扬冲了过来,挤着坐在懒人沙发的边边角角上,用自己的叉子往白越的果盘里戳,把哈密瓜都戳到自己碗里。
戳完,叉了一块放到自己嘴里啃,鄙视道:“矫情!”
白越:……
追人追不到的单身狗太可怕了!
“切,你这么能,你去跟容璋表白啊!”白越气得坐起来了,对容扬翻白眼。
容扬哼哼,又叉起一块哈密瓜咔嚓咔嚓吃,吃完,态度软了,“越越,你不能这么对我,你不爱我了。”
白越:……
扭头看容延,容延倒是没有因为这种事吃醋,亲了亲白越的额头,道:“我去给你切有灵魂的哈密瓜。”
白越嘿嘿笑,点点头,看着容延去了厨房,又扭头回来看容扬。
“你才不爱我了,一天天的给我脸色看。”
“你不懂单相思的人多么委屈。”容扬咔嚓咔嚓啃着哈密瓜,摇头叹息。
白越撇嘴,刚想和他讨论讨论关于追容璋的事,别墅外面大铁门传来了门铃声。
“家里有客人?那我们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