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天花板,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对一才认识一天的个小村姑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觉。他一定是脑子坏了。他抬手捶了捶自己的头。
丁欣雨穿着吊带睡裙,眼神朦胧地从旁边房间里走出来,看到吴靖东回来了。吓得一跳。
“东子,你从哪儿冒出来的?这么大清早。”
吴靖东听到她的声音,转头看了她一眼,这才是他该产生兴趣的姑娘,出生大都市,受过良好教育,家庭背景与他相同,还是青梅竹马。人漂亮洋气,身材也好。更重要的是,能跟他玩到一起去。
吴靖东揉了揉眼睛,对丁欣雨说:“你今天挺漂亮的。”
没头没脑的夸她,丁欣雨担忧地走过来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没发烧啊。”
这位傲娇大少不损她就等于夸她了。今天居然说她漂亮,那不是脑袋烧坏了,就是有yin谋。
她跪在沙发上,离他很近,吊带睡裙下还是真空。两个肉坨坨还不小。更别说身上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体香,渐渐地包围了他。可他却浑身上下淡定的像道行高深的老和尚。佛的不能再佛了。
“你有什么目的?”丁欣雨在他旁边坐下来,紧盯着他。
吴靖东叹了口气,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