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铁桶,我安chā不进去人,倒是靳承载出入过病院几次,而靳丰茂一次都没露过面,万念凝在里面是单人间,专人看管,保护得很严密,我派人伪装进去修过一次电路,但是没见着万念凝就被人赶出来了,由此可见,他们在防备着人跟她见面。”
“按理,万念凝已经没有用处了,对一枚棋子这么大费周章,说明,她还有用。”
“靳承载曾经带一个人进去过,这个人是欧伯父近几年启用的得力干将,你认识。”
孟廷礼伸手,虚点了下厉承勋的胸口。
那里,靠近心脏的地方,挨了一刀。
厉承勋伸手摸了摸,缓缓道,“让他进去,必定是做别人办不到的事情,他们想撬开万念凝的嘴!”
“那也是奇怪的,万念凝能知道什么呀?而且,就算是她心里有秘密,她想藏也藏不住啊,靳承载一个人就能让她全部招了。”
“也许,她是真的患了精神病,他撬不开她的嘴,只能请专业人士。”
“这个解释说得通。”
两人沉默片刻,孟廷礼问,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
厉承勋看他,脑子里想着刚才走出去的女孩,稚嫩,生涩,眉目间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淡漠。
他猛地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