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车子来到户外一处偏僻建筑外,借着灯光,叶悠然看到了松成病院字样,她皱眉,“这是精神病院吧?”
他给自己和她戴上黑色口罩,“这里平时看守很严,我买通了一个保安和病人的家属,我们伪装成家属的样子进去探视。”
“探谁?”
“进去你就知道了。”
厉承勋推她下车,在她身上披了一件黑色风衣,衣领竖起来。
叶悠然心里有些打鼓,进去时不由得挽住了他的手臂,门卫处登记时,被询问为何不是平时的家属,厉承勋扯了几句谎然后混了进去,接应的保安在病房二层巡逻,跟厉承勋对了个眼神。
厉承勋推开一个病房的门,一个女人双腿盘在床上闭着眼打坐,头发剪得很短,花白色,但是看背影不像个老人。
厉承勋撩开挂在手臂上的西装外套,露出一个不锈钢小饭桶,叶悠然怔愣了住,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他在那儿藏了东西。
他把饭桶打开,递给她,“小心点,很臭。”
盖子揭开的那刻,叶悠然就知道是什么了,大粪。
她差点手一抖直接倒在他身上!
“你竟然……”她一只手按着口罩,一只手把饭桶提开远离鼻子,难以置信的瞪着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