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为己用。”
厉承勋闻言并没有露出太大的诧异,“有什么奇怪,连我们在军中都有自己的人,更何况他们几个老头子。”
“叶悠然说,那人右手无名指受过伤,对她进行催眠的,肯定是爵本人,如果他没有从叶悠然嘴里得到想要的,那叶悠然昏迷那么久就解释得通了,她沉浸在回忆中一时走不出来,但我就想不通了,她是误打误撞对抗了催眠,还是她潜意识里懂得对抗催眠的方法……”
宇阳说着,狐疑的眸子盯着厉承勋。
厉承勋唇角微微一勾,“我教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在他打探的目光下,厉承勋突然转移了话题,“难道,那张卡,真的在她手里?”
宇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,“哦,也许是吧,承勋,你和叶悠然之前是不是有过jiāo集?”
“不然,你以为我是那种谁跪在我面前求娶我就会心软答应的人?”
宇阳嘴巴张大,好半天才合拢上,“你把她藏得可真深啊,我们兄弟几个都瞒得紧紧的。”
他没再往下问,因为他知道再问也出不来什么结果。
“你不妨旁敲侧击下那张卡的底细,她拿在手上实在太危险,这次催眠不成,下次不知道用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