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衬衫胸口那一块都湿透了,全是薄书容的眼泪。
叶悠然跟薄书容不对付,但那是丈夫的妈妈,将心比心,叶悠然也没什么好在意的。
她生理期刚过,厉承勋早上就蠢蠢yu动了,晚上,虽然兴致不高,但是一沾到她的身体,他就被调动起来了,叶悠然配合他,一次,很漫长,他故意不释放,吊着她,心思恶劣,叶悠然到最后忍不住,把他反扑在床上……
看她羞得趴在他胸口抬不起头,厉承勋的心情总算是转好了。
“厉承勋,我跟你说件事,也许我直觉不对,你就当是做个心理准备,我说错了你也别介意。”
厉承勋在隔壁哄薄书容时,叶悠然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。
她的直觉从来都很准,而且她本身是个细致入微的人,能从很多细节上看出很多端倪。
尤其是,在接触过法医这一行后,她的判断很少有出错的时候。
“嗯,说错了,你在上面,给我一次。”厉承勋慵懒的笑着说。
叶悠然一听就哑火了,“那我不说了。”
在上面太累了,腰都要断了。
厉承勋因为薄书容的事情心头烦闷,纾解一番,心里还是会惦记着,她不说,他也没有探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