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俩字儿赐给了易北辰,但是对着虞亦炀的时候,立刻脸上笑出了褶子。
“孩子,身体有没有不舒服?”
虞亦炀礼貌地说道:“没有,伯父放心。”
易父点点头,说道:“改天把日子定了,你就可以改口了,我的老朋友一定也高兴你可以遇见自己喜欢的人。”
易将说的是自己的母亲,虞亦炀长睫敛下,气质一下子清冷了起来,藏不住的眼底波光有点莫名的哀伤。
易北辰自然是察觉到了自己媳妇的情绪变化,他拍了拍虞亦炀的手,用手心的温度来传递出坚实的力量。
易父笑了笑,说道:“我这个儿子有点不靠谱,眼下身体为重,我看你们就不要拍戏了,养家糊口的任务,交给他就好了。”
易将是个不折不扣的守旧派,家庭观念重,在商场上沾染了一身杀伐决断的果决,在家里也是一言九鼎,没有一个人敢忤逆他的意思。
这样的话说出来,就是让虞亦炀放弃自己的事业。
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,空气里是沉闷与压抑。
从来没人敢和易将说个不字,安宁宁都有点替虞亦炀紧张起来。
易北辰长眉皱起,刚想说话,就被易将截了胡:“我问的是炀炀,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