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应许乖乖点头。
仇亦垂下眼眸,又道:“我昨晚上逃跑了,对不起。”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段应许回答。
“那你追过来干什么,甚至连衣服都没换,至少也像你的秘书那样穿件登山服或者羽绒服吧?这里可是雪山,你就不怕自己被冻死吗?”
“但是我想见你。”
仇亦不说话了。
他忽然觉得,他和段应许的战争其实并不是两败俱伤,单方面溃不成军的其实是他。
早在决定在和段应许闪婚后将错就错、继续与对方在一起时,觉得对方有趣的他就已输得彻底。
“我知道我没法用什么可以不伤害你的办法留下你,所以只能祈求你留下来,”段应许闷头说着乏善可陈的情话,“今天早上我发现你不在的时候,产生了很奇怪的感觉。”他背对着仇亦,执起仇亦的手,让对方触碰他心口的地方,“这里很痛,而且有些喘不上气,只有你能治好我的病。所以,我就调动了手上能调动的全部资源来找你。”
“那找到之后呢?”仇亦问,“你不是说了吗,你没有办法留下我。”
段应许垂下眼:“我不知道。”
仇亦抚摸着段应许的脖颈,上面有他留下的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