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衿觉得今天的拍摄有点不在状态，摄影师一直要她笑，但是她笑不出来。
拍下来的照片，她作为一个非专业的人员都不满意。
要么太死板，要么眼睛空洞没有神。
摄影师提出要不要休息一下找找状态，倪子衿点头同意了。
刚在休息区坐下来，周可可便走到身旁，唯唯诺诺的样子，“子衿姐……”
“艾瑞克那边，被拒绝了？”
倪子衿笑笑，抬眸看向周可可。
周可可泄气的点头，“对，艾瑞克的助理接的电话。”说着，周可可的表情变得有点愤愤不平，“一个助理而已，也太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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