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的转头看去,就见陆逸深和离开时一样,浑身都散发着冷意,朝着这边走来。
倪子衿的视线落在陆逸深手里的水杯上,眉头轻轻的蹙起,起身,瞧着面色冷峻的男人,问道:“端水上来干嘛?”
陆逸深不答,岑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这是他生气时最明显的表现之一。
径自将水杯搁在床头柜上,然后捞起被子上的那盒避孕yào。
陆逸深抠了一颗避孕yào在掌心,复又端起水杯,看着倪子衿,眼眸黑沉,“吃吧。”
“……”看了一眼他掌心的yào丸,又抬眸和他对视,倪子衿的声音也冷了下来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不是不想生孩子?”陆逸深淡淡的哼了一声,眼底讥诮的意味明显,“与其让孩子在你肚子里生了根发了芽之后再去打掉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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