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用吗?”
“沈汉卿,你说话不能这么不厚道!”一旁的文茵开口说道:“舒雅的死和逸深有什么关系?你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将责任推到陆逸深的身上?”
这话一落,沈汉卿言笑晏晏的那张脸瞬间变得狰狞。
挥手将桌上的碟碗用力一扫,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,本来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面一片狼藉。
“你们这群人没有资格提起舒雅!”
太过突然,文茵被沈汉卿弄出的动静吓得瑟缩了一下。
陆逸深瞥见,拉了一下文茵,低声说道:“为了舒雅,他大概已经病入膏盲了。”
文茵看着餐桌那边勃然大怒的沈汉卿,不由得拧起来眉头。
沈汉卿时不时的去sāo扰倪子衿她是一直知道的,她之前以为沈汉卿是真的喜欢倪子衿。
现在看来,并不是。
他只不过是不想让陆逸深过得太舒坦罢了。
这里的几人,只有李成蹊还算冷静。
他对沈汉卿说道:“汉卿,我们今天来这里只是想找子衿,以前的事,谁对谁错,如果真要分个清楚明白,可以另外找个时间谈这事,你就告诉我们子衿现在在哪里吧。”
“不用跟他说这么多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