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雅的死让他很长一段时间觉得生不如死,他应该是想要让逸深尝尝这种滋味吧。”
把陆逸深丢进监狱中哪能让他尝到这滋味。
文茵没听明白,皱着眉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倪子衿深吸了一口气,那次他离家出走碰上沈汉卿,上了他的车,他们两人的对话在脑海中浮出——
——你以后想对我做什么?
——娶了你。
倪子衿当时听到这话,却是被唬住了,但她一直没有放在心上,觉得沈汉卿只是开玩笑罢了。
现在看来,他做的这一切,怕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。
“舒雅和他yin阳相隔,恐怕我离开逸深,他才会满足吧。”倪子衿顿了顿,又说道:“他有一次跟我说,他要娶我。”
文茵惊讶的“哈”的笑了一声,是无语,也是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胸口急促的起伏着,好一会儿,她才道:“沈汉卿这人怕是病得不轻!”
他可不就是病得不轻,不然哪有人会向他一样,恶行累累不怕遭天谴。
“子衿,我跟你说。”文茵握住倪子衿的手,“你别理他这个疯子!”
倪子衿回握着文茵的手,像是想从她这里汲取力量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