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以后和陆逸深不会有什么jiāo集了,断得痛快一点,以后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念想了。
……
贺敬亭坐进车内,便察觉到陆逸深不善的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他们夫妻两的事,本和他没有关系,但他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。
挨着陆逸深的那半边身体被他看得好像不会动了似的,贺敬亭实在受不了这样,突然清了清嗓子,拔高了音调道:“你这什么眼神啊?我跟你说,哥们儿我在你落难的这几天可是为你鞍前马后的,我知道你这会儿心里不痛快,但是我拒绝当出气筒!”
话落,陆逸深却哼笑了一声,神情不屑。
视线落向窗外,眼睛被外面的太阳光刺得半眯,少顷,状似不经意间问起一般,“她说了什么?”
“谁?”
贺敬亭懂装不懂,故意膈应这别扭的男人。
陆逸深一个眼刀子飞过去,贺敬亭装作没看到,叫江北开车离开这。
陆逸深岑薄的唇抿了抿,最后还是说道:“倪子衿。”
语气带着很明显的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“怎么?”贺敬亭淡淡笑了一声,双手环胸摆出一副不想回答的姿态,道:“你不是不想和她通话吗?后悔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