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人心难测啊,我们当医生的肯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医治病人,但是要真出了点什么事,这事就说不清了,我上有老下有小的,实在不敢涉险。”
两人相互感叹,对现实着实无奈。
倪子衿将他们两人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,心慌意乱到了极点。
她脚步虚浮的走到墙壁那边,靠在墙上,勉强支撑着无力的身体。
不时,耳边传来一道沉稳中带着焦灼的脚步声。
下意识的侧头看去,只见陆逸深穿着病号服走了过来。
倪子衿心一惊,立马过去扶他,斥责了一声:“不是说了你躺着就好了吗?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?”
“不碍事。”
陆逸深小心的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,看向手术室那边,瞥了一眼在门口的两位穿着手术服的医生,眉心一蹙,问倪子衿,“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两个是神经外科的医生,没有家属签字的手术同意书,他们拒绝给文茵姐做手术。”倪子衿在陆逸深身边坐下,有他在,她安心不少,“发现文茵姐的人说她从楼梯上跌下来,晕倒了,我看到她的时候,她出了很多血,沈念慈说她的孩子肯定保不住了,zigong还在出血,如果不尽快手术,她的zigo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