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行不通,现在能进出文茵病房的肯定都是我哥信得过的医生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童颜神色慌乱,“我听说文茵现在的状况比较稳定,她肯定不会一直昏迷下去的,逸白哥,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!”
“别急。”陆逸白抬手在她头上抚了抚,安慰,“我想到一个法子,可以暂且先试一试。”
童颜眼睛都亮了,“什么法子?”
陆逸白让童颜凑近他,他覆在耳边轻声的说着……
翌日早上,倪子衿是被孕吐给催醒的,从床上爬起来到卫浴间扒着马桶,却一直干呕,吐不出什么东西,好一阵才气喘吁吁的缓和过来。
冲了一下马桶,起身站在盥洗台前,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,下眼睑上的黑眼圈特别明显。
晚上没睡好,就算是睡着了也在不断的做梦,睡眠质量极差。
她想了很久,决定去找贺敬亭跟他说说沈念慈的事。
一旦沈念慈被告上了法庭,她不可能做到一丝愧疚都没有,另外,她觉得沈念慈其实也是个可怜人。
在法庭上被自己的丈夫针锋相对,是件很残忍的事情。
文家要告沈念慈,这可能无可避免,但是贺敬亭不做文家的律师,这事应该是可以避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