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。”
“我觉得我只是睡了一觉,做了很多梦。”
说到着里,文茵的神色暗淡了下来。
在梦里,她梦见肚子里的孩子一点点的从她的身体里面抽离,而她只能看着,无能为力。
她沉浸在这样的梦里不愿意醒过来,她想想办法把孩子保住。
同样的梦,做了一遍又一遍,可她都没能让孩子留下来。
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,到后来只是平静的看着,一颗心渐渐变凉。
她清楚的知道孩子没了,在摔下去之后,她能感觉到她在出血。
当时头又晕又疼,只觉得天旋地转,她想呼救,却发不出声音。
没有输yè的那只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摸,能清楚的摸到一道伤疤。
她还好,只是苦了这还没成型的孩子。
文茵强压下心里头的情绪,看向站在床尾的陆逸深,说:“我叫你们过来,是有话想对你们说。”
相比刚醒来那会儿,现在说话不那么费力了。
“有什么话可以等你身体好点了再说,不需要这么着急。”
陆逸深看着虚弱苍白的文茵,内心止不住的感叹世事无常。
“不,一定要现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