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。”
邻珏很无力,他含着白鸽的糖闭上眼,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气,睁眼看着眼前对手指玩的男人。
白鸽听到他不傻,笑咪咪地抬起头抬头,露出的两个眼睛笑成了一条线。唇往上抿起,像一个弯弯的小钩子。钩得人心里yǎngyǎng的,嘴角下面还缀了一个梨涡。
邻珏脸一红,但是灰扑扑的看不见,他不自然地说:
“以后不要这样对男人笑,丑死了。”
“不傻...嘿嘿,我就说....”
邻珏觉得这傻子有du,刚才还觉得他挺正常,怎么现在笑着一开口就傻里傻气的,说自己不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。
“男人...妈妈说...我是男孩子...你看...我有...有这个...”白鸽听到邻珏的话恍然大悟,他解开自己腰间缠着的麻袋,像献宝一样,刷的一下就抓着裤边把裤子拽了下来。
裤子被白鸽褪到了脚踝,好在是衣服长,挡住了胯下的春光。
邻珏快被这个傻子吓死了,他看到白鸽脱裤子吓得魂都飞走了,也不纠结白鸽到底笑得丑不丑了,半天没反应过来,直到白鸽把手伸进了过长的衣服里,想掏他的鸡鸡给邻珏看。他才回过神。
器官被白鸽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