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身体里有砰砰跳的声音,还跳得那么慌,一定是被少年吓坏了。
他眼睛左右乱瞟,从少年的脸看到少年身上的运动服,再顺着运动服看向捏着包子的手。咽了咽口水,傻子的脑子里就快要烧起来了。
他鬼使神差地凑过去,就着少年的手咬了一口包子。
喂他包子的人勾了勾嘴角,笑了一下。他看这傻子贴在额头上的几缕头发。
“咳,你昨天......”他也难得迟疑了起来,扭捏了一下。
“有没有被雨淋到?”
傻子嚼完包子,嘴里有点干,他就伸长脖子一咽。他看着眼前的少年,又咽了两下。
“没......没...”
少年想起昨晚,又把包子往傻子嘴边伸了伸,示意他继续吃。
“那你叫什么?”少年也不知道这傻子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,但总不能傻子傻子地叫吧?他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,想着如果他想不起来就算了,自己取一个就好。
“白鸽。”傻子回答得很利落,“我叫,白鸽。”
像是重复了无数遍,已经形成条件反shè的利落,连一贯软绵绵的拖音都不见了,这是一把成年男人的声音。
少年没想到他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