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不住,从腿间一直蔓延上了大脑,疼得白鸽的天灵盖一跳一跳的。
邻珏刚儿被白鸽甜到手指脸还红了一下,柔软的舌尖触到指头,就像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猫。看是看着白鸽疼成这样,心里除了焦急就没有什么了。
“你到底哪里疼啊?”
声音轻柔地要命,就像怕吓到白鸽。邻珏抬起手指,揩掉白鸽的眼泪,指腹接触到的皮肤光滑细腻,邻珏也没有起什么其他心思。
白鸽眼泪掉得更厉害了,但是邻珏和他说过多次,不要在外面脱裤子。他挣扎了几下,还是没有脱裤子让邻珏看他被拧痛的鸡儿。
他抽抽答答,本想着不说,到底还是摆在了邻珏轻声地问询下。
“鸡/鸡...痛...痛痛...”
白鸽怎么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邻珏看起来一点都不痛的样子,他却痛得要命。
邻珏怎么都没想到为什么白鸽的鸡儿会痛,他第一时间只能想到白鸽的命根子是不是生了什么病。他算了算自己兜里的存款,还有几百快,够给白鸽挂个号看个医生。
实在不行,就回去好了。
邻珏脸红得要命,就像被开水煮过一样,但那毕竟是白鸽的命根子,他忍着不好意思,对白鸽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