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摆掖进裤腰里。拉着白鸽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坐着,手摸着他的头发。
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小洞刺激到了邻珏,他不由得张开双臂,抱着白鸽。
这世界癫狂地超乎他的想象,他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谁,居然能这样对一个傻子下手。
白鸽懵懵懂懂地把手抬了起来,回抱着邻珏。还有样学样地摸着邻珏的头发。
“洞洞...不...痛...”
邻珏一听,眼圈就湿润了起来。在于白鸽相处的那么长时间里,他终于也依靠了白鸽一次。他把头靠在白鸽的肩上,怕流出来的眼泪会被白鸽知道一样,侧着脸,没向着白鸽。任由着眼中的泪水自行淌下来,淌过挺直的鼻梁,滴落脸下的衣服上。被布料无声无息地吸收掉。
这个姿势,白鸽也摸不到邻珏的衣服了,就把手从他的头发上撤了下来,拍着邻珏的背。
邻珏终于哭够了,他把手抬起来,蹭了蹭自己的脸。蹭掉了最后一滴眼泪。
他太过于在意,梗在心里,仍是憋不住。抬起头,扫了一眼白鸽被衣服盖着的肚脐。
“洞...你这个...怎么...弄的...”越到后面牙根咬得越紧,咯嗞咯滋地,邻珏抓着白鸽的一只手,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