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傻子现在胆子大了点,小动作就特别多,惹得他心里有躁火,生怕某一天这傻子再撩撩就把他给就地办了。
惹得白鸽记恨他。
“这衣服哪儿来的?那么宝贝?”邻珏又捏了捏白鸽的手,吹着军大衣衣领上的毛毛,边吹边问。
他的手又开始冷了。起码没有刚才睡着的时候那么热乎,缩腿的那两下功夫把好不容易在军大衣里聚起来的热气又弄散了,白鸽一边摸着邻珏的手一边向上翻着眼睛,眼珠子朝上看,看这上面离自己不远的暖气管。
“橙色的...大哥哥...呜呜呜呜...红车车...给...鸽鸽...鸽鸽的...”
他说话不清不楚,邻珏也不管衣领上的毛了,他只略想了想,就明白了个大概。他放开和白鸽十指jiāo握的那只手,在大衣里把手伸到了白鸽身侧,揽着白鸽,把白鸽揽得和自己更近了点,压掉了自己心里的后怕。怕白鸽多想,还把另一只手塞给他。他刚才醒来时扣上了军大衣的扣子,一时半会不会掉。
“是车车在前面,大哥哥在后面。没烧着你吧?”他还不忘纠正白鸽。
可能是最近新换了路灯的原因,白鸽的脸不像之前一样粉扑扑的了。他靠着邻珏,微微直起身子,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