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判若两人。又看看自己手机里的照片。闪关灯闪得邻珏的本就不黑的肤色更加白`皙。他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褪掉,但眉弓骨高,鼻梁挺直,看着人时便深邃又yin沉,引得人心头猛然一跳。
但她知道,她没有机会了。
春天几分薄雨,每天走的时候就把收起帐篷,藏起来。好在是一个简易帐篷,比较好收。邻珏的位置藏着妙,竟没有被偷走。
可能因为早春的关系,今年的四季滚动得都很快,夏天长的很,热得城中村里的狗都吐着舌头哈哈直喘。村口外的大榕树连蝉的影子都看不见,偏偏还吵得烦人,热得人眉头直皱,睡不了觉。
两个人相处久了,白鸽比起之前亲人不少。像一只好不容易养熟了的粘人小nǎi狗。许是因为这种天气也让人燥热,之前的混子们又来找他们两个的麻烦,找了几波,前几次还好,邻珏也能应付,最后一次不行了,叫多了几个人,对邻珏拳打脚踢。
白鸽到废公厕上完厕所回来看到邻珏被打,当即就红了眼,冲上去揪住领头混子的衣领,一拳上脸,就让那人见了红,崩掉了几颗牙,拉都拉不来,像一只疯掉了的狗。这时那群混子才意识到,这傻子不是没脾气好欺负。后面也就再也没过来找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