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唤醒病人的意识。钟家已经没人了,能够过来陪钟崖树说话的,也就只有他一个。
“我先回去,下次来看你。”柏城弯腰在青年耳边道,他想出去先看看小表弟怎么样了,所以错过了青年指尖细微的动作。
输yè厅里人影寥寥,柏城很轻易找到席枫,但他没有直接过去,而是去外面买了两罐啤酒,拎进来,拖了椅子坐到旁边。
“怎么生病了?”柏城自己开了啤酒,把另外一瓶递给他。席枫没接,看他黯然,道:“又想起当初的事了?”
柏城捏着易拉罐,顿了一下:“都过去那么久了,想起又有什么用?”
“柏城,其实责任不在你,警方都花费了那么长时间找证据,别说你只是受钟家二叔委托办事。”
柏城附和一笑:“是啊,受委托办事,我现在也是受委托办事,崖树父母不在了,我身为经手遗产的律师,有义务帮他守好这些。”
说了这么多,他话锋一转,反问:“那你呢?责任不在你,你又为什么要去承担?”他说的是楚云深。
席枫总算知道他在郁闷什么了,睡着的楚云深呼吸平稳躺在旁边,两人jiāo握的手传递淡淡的体温。他偏头一笑:“你说错了,从今以后,他就是我的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