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每次事到临头事,内生抗拒的情绪难以忽略,他不是哭得悲怆得让人倒了胃口,就是手臂那复杂的疤痕将人吓跑,毕竟大多数人都讲究个你情我愿。
那些年中唯一一个请他喝酒却不想和他上床的大概只有那一个人了,那个眼睛温柔时很像章回的日本男人。
他们相识于一个荆泠记不住的寻常的夜晚,荆泠在路边等车,只听旁边“咔嚓”一声,一个高挑的男人举着相机在拍他,根据荆泠的专业素养,那台相机是很专业的胶片相机。
荆泠回过头去疑惑地看向他,但那个男人也不躲不闪,眼睛从相机后露了出来,是笑得温柔的弧度,荆泠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定在了原地。
但是当他的脸完全露出来时,他已没有刚才那样激动,男人走过来笑着问他:“可以请你喝一杯吗?”
纯正的关东口音,怎么可能是那人,但荆泠也没有拒绝。
两人并肩而坐在酒吧灯光幽暗的吧台前,没想到那双眼睛在黑夜中更加的与章回相像。
那个那人说他叫野泽次郎,荆泠只听清了他的姓氏,因为他此时的世界里只有那双眼睛,这是他遇见过得所有人里最像章回的。
野泽微笑着问他:“为什么一直在看我的眼睛,是因为它好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