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地起身站了起来,他看着老板说:“对,我是,你认识我吗?”
老板摇头,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跟我来。”
于是他跟男人进了里屋,男人从某层柜子里取出来一打捆好的明信片,拍了拍最上面那层的浮灰,递给他时还笑得有些复杂:“你可终于来了,我以为我等不到这位‘章回’先生了呢。”
“我以为不会有人来取它们了,这两天我还在想,是不是快到日子了,今年份的该邮过来了。”
章回感谢地看向他:“谢谢你帮我留下了它们,它们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
老板点了根烟,像是在回忆一般: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现它们的,盒子的信断断续续都被人取走了,就它孤零零地压在那里。”
“有一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,真是太可怜了啊,心意没有让人收到,也不知道已经放在那儿多少年了,我就帮你把他们先收起来了。”
他若有所思地吐了口烟,然后继续说:“后来渐渐也发现了规律,大概就在每一年的这个时候,那个人一定会寄来的,而一定没有人拿走。”
章回无以言表,他的手指珍惜地触摸着那些珍贵的信件,心又痛了,他也不知道他说了多少个谢谢。
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