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音的存在,看到她手中的相机,反应过来刚刚他们做了什么,顿时有些脸红。
但一码归一码,就算对姜寻音心存愧疚,他们该完成的任务依旧要完成。
只两秒,他们再次将qiāng口一致对准季循,虎视眈眈的模样甚至让姜寻音都感到一丝压迫感。
不理周围人群的吵闹,季循打量片刻姜寻音,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没事。
而后,他寒着脸看向周围的记者,嗓音异常低沉,“微博上我说得很清楚了,让开。”
媒体们大多知道季循的xing子,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便判断出他此时心情极差,纷纷收起了相机和话筒。
季循刚红之时状告记者的事情历历在目,谁也不愿再触他的霉头。
当然,也会有一两个初出茅庐不怕虎的新人。
“请问你和面前这位记者认识吗?如果ivy不是你歌里的那个她,那这位记者呢?”
很显然,这人将姜寻音误认为了某个记者。
少年的声音洪亮清晰,在场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,姜寻音检查相机的手一顿,连季循都跟着僵了一秒。
“你他妈是不是疯了,季循能和记者在一起吗?”少年身边年龄大些的男人猛地拍了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