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就又拿起自己的小本本看了起来。
魏爻彻底服气了,三百个人里面要论刻苦,喻苗排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。知道他和自己的方向不同,何况摆在他面前的路确实是漫漫而修远兮,于是聊了两句就识相的没再打扰他用功。
毕声被迫营业结束后就一直躺在阳台上休息,一下午几乎说完了一年的话,他只觉得口干舌燥,心烦意乱,看来果然教书育人的崇高职业和他极度不匹配,本想着隔空和小男朋友腻歪一下,谁知道一直没见到人。
等夜幕低垂,喻苗的房间却始终漆黑一片。
去哪儿了?毕声皱着眉,有好几次都想去对门问一问,联想到今天无意中听到的某些不怎么入耳的闲言碎语,心说不会真伤心了,躲到哪里哭鼻子了吧?
扪心自问毕声没觉得自己做错了,在自己的专业上,他是不允许任何人糊弄的,就算是喻苗也不会有特权,客观来说,这拨头批次的尖子生里,喻苗基本功的确见底。
当然这并不代表经过反复的练习后喻苗不会脱颖而出,但像是今天这种随机状态下实打实考技术的竞争,他一定是没有任何优势的。
毕声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把他身上的细节问题指出来。然而当时不觉得有什么,事后听到议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