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,屏幕上的喻苗就在这间舞蹈室里跳着舞,神态动作毕声俱都十分熟悉,因为这舞蹈他曾经也跳过。
又打开了几个,无一例外全都是毕声的作品,他想起喻苗曾说过,他只会跳他的舞,那时候以为他所谓的会跳只限于其中的一两个,却没想到,竟会是全部。
除了这些按照时间排列的零散片段,文件夹里还有许多完整的视频,有些是毕声比赛时的舞蹈节选,有些是毕声的公开作品,还有些是毕声参演的舞剧,所有的视频都标明了日期和关键词,有许多甚至连毕声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,却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帮他记录了这一切。
这一个小小的文件夹,几乎是毕声整个舞蹈生涯的缩影。毕声靠在椅背上,看着屏幕上的喻苗模仿着自己的身影翻转跳跃,空荡的房间里仿佛出现了他默默练习的幻影,毕声觉得心里的那一团棉花更堵了,堵的他连呼吸都觉得酸涩。
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感动还是震撼了。当他又从角落的箱子里找到自己每一场演出的门票票根,和每一部正版的影像作品时,他终于明白这样的一种感情,可能很难用简单的喜欢两个字来定义。
他心潮澎湃,却也受宠若惊。
庆幸自己没辜负这样的坚守,却又忍不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