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的表演此刻如慢放镜头一样一幕幕重新在毕声眼前浮现,他对命运不公的挣扎,他向现实妥协的无奈,还有结束时晕湿了丝带的泪水,这哪里会是什么共情呢?
如果不是感同身受,又怎么可能将那种痛苦演绎的如此生动?他真是太大意了,怎么不想想短时间内他是如何做到突飞猛进的?
受制于经验,毕声前几次与他同台,喻苗身上最大的短板就是对人物内心的理解和重塑,忽然之间就达到到这种程度,背后怎么可能毫无原因?
毕声暗恼自己的粗心,又轰了一脚油门。
喻苗给他开门时身上挂着一件大大的T恤睡衣,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瘦小。
他刚刚洗过澡,以为毕声要很晚才能回来,正好他也还没完全从舞剧里抽离,正打算去床上窝一会儿,门铃却响了起来。
从车库绕上来时一路小跑,毕声有些微喘,喻苗乖乖的叫了他一声,下一秒就被他拉进了怀里。
两人明晃晃的站在大门口,尽管这个时间被撞见的概率不大,喻苗仍然很不好意思,勉强腾出一只手把门带上,心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?毕声很少有情绪这么外漏的时候。
“怎么了吗?”喻苗从毕声怀里仰起头,担忧的问。
毕声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