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关系,从未交往过,也不怎么联系。刚才是我说话重了,他人也没了,就剩一张照片,还给你。”
他把照片推过来。
于眠木木地接过,上面是一间教室,坐姿端正的少女一脸认真地看着前方,像是在听课。
像是发现有人拍,少女有点儿不高兴,抿着嘴。
那是高中时代的于眠,这样青涩的自己,她都快忘了。
“警/察说,这是他死的时候手里攥着的。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死心眼,这些年明明不容易,不肯向任何人妥协和求助,却念着你。”
祝凌今年二十六,若是在娱乐圈四五年,应该是大学毕业后就签的公司。
“屁的公司!屁的大学毕业。”
祝凌的表弟恶狠狠的骂了两句,又喝了一口咖啡:“我才知道,他公司那些人都狼心狗肺,逼他去酒席……还好他早年在路上扶过高层的父亲,没有被怎么样,但还是吃了不少苦头。”
说到大学,他讥讽地笑:“你不知道,他高中毕业没读大学吗?”
祝凌是学渣,高考考得并不好,当初毕业后缠了于眠一个月,于眠拒绝后,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。
于眠其实是喜欢他的,可是家里听说这事,坚决反对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