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少年少女尽情说笑,跳舞,唱歌,像是要把三年的压力释放。
有人叫于眠:“班长,你在哪儿呢,不出来说两句?”
无论是醉了还是没醉的,都纷纷笑着起哄:“班长说两句,班长说两句……”
祝凌暗骂一句,这些人真是烦。
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于眠怀里,不依不饶:“你还没回答我,答不答应啊。你不答应,我就哭,我就缠着你。”
不管是父亲那边铁了心不认他;还是母亲听了继弟的告状,不给生活费;又或者是班上的男生污蔑他偷东西,祝凌从来没掉过一滴泪。
更别说缠着谁不放了。
两年小心翼翼地试探,撩拨,察觉于眠可能也喜欢自己,他抓住那分可能,要为彼此的感情率先踏出步子。
于眠嘴里还有一丝从祝凌那儿染来的酒气,是葡萄酒,因此有股甜味。
她摸了摸被咬破的地方,幽幽地看祝凌,怎么咬人呢。
记忆中的告白可没有这一幕。
那次祝凌刚亲上去,她愣了一下就把人推开了,没有回应,不知所措,只说了考虑考虑。
回到家和家里说起这事,本来是有些意动的,可是母亲的反应很大,坚决不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