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但是,心里为什么甜滋滋的。
吃过饭,于眠没有再提两方家长见面的事,祝凌却继续了这个话题。
他用勺子盛起一勺炒饭,塞得脸颊鼓鼓的,吃完道:“我回去跟他们说。”
不知道是什么给他增添了士气,祝凌带着必胜的表情,向于眠保证,会好好地和家人说,争取他们的同意。
“如果我家不是这样就好了。要是我们结婚,你怕不是得喊那个大白莲为爸?我都没叫过他,凭什么他要占你便宜。”祝凌忿忿道。
于眠安慰了他一番,总算把男友的毛顺下去。
送他回去时,两人在路边看到一只小猫咪,祝凌逗了很久。
于眠想起高二下雨天,晚自习下课后,她打着伞回家,碰见祝凌蹲在路边替猫遮雨的情景。
那时学校的流浪猫生了一窝猫崽,猫爸爸不知道跑哪儿去了,只剩下小猫在草丛里,全靠学生喂养。学校打算把猫赶出去,最终没有行动。
雨天,空气阴冷潮湿。
祝凌浑身湿透,白衬衫被雨滴浸染成透明,在路灯下和肌肤贴在一起。
少年乌黑的头发也湿淋淋的,那撮卷翘的毛塌下去,脸色苍白,整个人都很狼狈。
他蹲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