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一起努力。”
祝凌能接收到于眠想要传达的心意，那是一种“我不会放弃”，希望他安心的心意。
已经抑制住的眼泪好像又要涌出。
“嗯。”
他软软地应了，忽然不想从于眠的怀里离开。
“对不起，于姐姐。”
于眠柔声问：“什么？”
“我家那么糟糕，你明明可以找个更好的男朋友。如果你找的是那种成绩优异，没有黑历史，从小到大都优秀，懂事贤惠，讨人喜欢，家庭和睦的男生……”
如果她选择了那样的人，就没有这么多纷争。
是他不好。
于眠一怔。
是自己措辞的问题吗，怎么还把人安慰得要打退堂鼓了呢？男友字字句句都透着不自信，这是要放弃了？
她扶住他的肩膀：“没有如果，世界上的很多恋人，都不是按着最好的条件去寻找对方的。也许一开始谁都想要最好的，但喜欢从来都不会按部就班产生。”
“一个擦身而过，一个笑，一段歌声，可能就会成为心动的始端。”
“你，难道……”
她有点慌，望着少年。
没有像曾经那样拒绝他的告白，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