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世觉得,能生出他这样一个怪胎,也不奇怪了。
毕竟,教育家庭很容易把人bi疯。(主要是我小时候觉得有一个当老师的家长的小孩真的很可怜)。
所以,我现在见他的家长,就像小学生见班主任一样,怂。
陈深倒很随意,东西一放,沙发上一坐,拿本外文经济学在看,我坐得老端正了。
二老在厨房忙活。
我推推他,用嘴形说:“我去厨房帮忙啦。”
他:“去吧。”
我:“我怕,我觉得我和人民教师有一道跨越不过去的鸿沟。”
他的注意力依旧在书上,随意地用手揽住我的肩膀,说:“那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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