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忍受我。”
他皱着眉一直看着我的眼睛,我与他对视了一秒,又飞快的转过头,好像心在他面前□□luo地摊开,没有一丝安全感。
他隔着针织衫握着我的肩膀,那里的皮肤依旧能感受到他手里滚烫的温度,我不知不觉地抬起眼睛,看着他像海洋一样的黑色眼睛。
他开口:“我不会从来就不会忍受我看不起的人,谢凡。”
我嗤了一声,表示我非常的不屑,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,既难过又别扭。
他将我手里的书抽走,和他的书一起放在床头柜,把灯调暗一点儿,低声说:“睡觉吧,很晚了。”
他总不爱将话讲得很清楚,或许根本就没放在心上,我现在只是想,他再多安慰我一句话也好,那样我就不会失眠了,女人的脾气只需要几句温言软语。
他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入睡,我也慢慢地入睡,睡前,流了一场莫名而短暂的眼泪,沾湿了枕头。
第二天一早,我被闹钟叫醒,胸口好像依旧浮着一口气,令人难受又沉郁。
我洗好脸,梳好头发,直到涂完口红的时候才发现今天是周日,根本没班可上,懊恼地把扎起的马尾拆掉,卸了妆,想钻进被窝里再睡一会儿。
陈深回卧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