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快哭了:“我和她八字不合,我不能见她。”
周六早晨。
太阳还没照到屁股的时候,陈深的电话响起来,他还在睡,我被电话铃声吵得不行,伸脚踢踢他的腿,咕哝:“快接电话...”
他摸索着手机,接起来,随即一个打雷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:“陈深啊,我们到高铁站了,这个...”
陈深立刻说:“那我马上去东站接你们。”
我默默摸出手机看了一眼...才七点零五分...造孽啊...
我们俩面面相觑,沉默了半晌。
然后,我踹了他一脚,马上卷走所有被子,声音从闷闷的被窝里传出来:“你去你去。”
他窸窸窣窣地穿衣服,不一会儿就没了声音。
我捂着没有多少余温的被子,心如死灰,感慨,这死一般的周末啊。
姑姑九点到家,我才刚刚穿袜子,一头鸡窝,脸没梳牙也没刷,文胸掉在地板上,我趴在床上捞啊捞,满脑子稀里糊涂。
这时候门开了,小小的身子扒着门,又圆又亮像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怯怯地往里看,做贼似的,看到我,然后用nǎi音甜甜地叫我一声:“小姨。”
姑姑的小孙子,老来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