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铁锹铲雪太费力,我干脆丢开铁锹,带着两只毛线手套就上阵,本来感觉很冷,但一直挖雪,手上就慢慢热起来,后来手套全湿了,隔着手套能看到散发出嗡嗡的热气。
可能陈深看我一个人孤独可怜,遂过来帮我一起。
他走到我身边,握住我的双手,“你不冷?干嘛不用铁锹?”
我把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:“做你的烧烤去。”
他又重新捉住我的手,脱下我的手套,我的手变得红彤彤的,现在还入冬不久,所以还没长冻疮,关节处泛紫色,现在不动了,又感觉有些冷得刺骨。
他朝我的手呼了两口气,放在手里搓一搓,呼口气再搓一搓,所幸,这样的方法马上让手热起来。
我挣脱不成,恼羞成怒骂他:“干啥,无事献殷勤,非jiān即盗。”
他:“对自己老婆好怎么能叫献殷勤。”
我:“谁是你老婆?”
他不说话,直接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,给我套上,我俩的手不一样大,他的手套自然比我大得多,戴在我手上就像偷戴了大人的手套,指节处留出扁扁的一截。
然后拉过我的手,把我两只手分别chā进他左右两个口袋里,手上立马感受到陈深的体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