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看我要进去,见缝chā针说道:“谢凡,我会在宴会上等你。”
我:“...”等啥呀?我认识你吗?为啥要等啊?莫名其妙?带着一脑袋问题,我依旧蒙圈儿地进卫生间。
我转身进去的时候,陈深捏住我的手腕,我几乎是被他拖进卫生间的,手腕痛极了,然后他把我摁在墙上,强有力的右手紧紧捏着我的下巴,左手桎梏我的双手,固定在我的头顶,我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,下巴疼得快裂开了,陈深的力气也太可怕了吧。
我痛极了,气急败坏:“你疯啦,陈深,这是女厕。”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我们贴得很近,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,吹得耳朵yǎngyǎng的,他忽然低下头,用牙齿咬住我的耳朵,湿润的触感马上席卷我的脑袋。
我骂:“喂,等一下有人进来了。”
他的呼吸围绕在我耳边,一浮一沉,就像翻涌的大海,“刚才那个人是谁?”
得,醋缸又打翻了。
我:“你先放开我,这样多难看啊。”
他:“回答我。”
我: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他:“他明显认识你。”
我不说话了,反正说也说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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