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酸又胀,我说:“这还没到目的地呢,就感冒了,真是出师不利,出师不利。”
陈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,然后裹在我身上,替我从包里拿了一板感冒yào,拿出两颗放在我手心里,然后拧开刚从热水机接满的热水杯,放在我手上,他暖和的手在我额头上探了探,说:“先把yào吃了。”
我从衣服里面伸出手,捂着热水,脸埋在水蒸气上,暖暖的,轻轻地吹两口,再含yào服下去。
他黑色的眼睛看着我,我喝完了,他就把水杯拿过去,说:“你只有在喝yào的时候才显得很乖。”
我回不过味儿来,越听越觉得这句话不像是在夸奖我,便问:“你喜欢乖的?”
他摇了摇头,“不喜欢。”
我:“那你喜欢我乖的样子?”心里寻思着,他要是点头,以后天天撒娇恶心死他。
他又摇头,认真地看着我的脸,温暖的手刮刮我的鼻子,慢吞吞的说道:“看你吃yào的样子,有一种身为人父的欣喜。”
我明白了他的意思,努力吸了吸堵塞不通的鼻子,说:“孽子,不可造次。”
陈深看起来心情很好,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理有些不平衡,感冒遭着罪,他却一点事儿都没有,遂把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