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,说道:“用雪铲直接撬开,不要怕。”
如果石头的尖锐部分戳进了他的背...
我鼻子又开始隐隐发酸,他无奈地看着我,眼睛黑如深海,脸色却越来越白:“傻丫头,我什么事都没有,难过什么?”
我快速地“嗯”了一声,心里鼓起一口气,拿起雪铲,一铲一铲地下去,额头边的汗一颗颗掉在雪里,周围的温度很低很低,低到我的出汗的脑袋马上就感觉像结冰一样,更何况是被雪块埋着,失了大量血无法动弹血yè不循环的陈深。
大概五分钟,我救出陈深,他骗了我,背上的尖锐的石块还是刺进了他的背部,伤口面积很大,幸亏不深,伤口快速凝固,严重的事他胸前的那一根树杈,还有他骨折的左手和左腿。
看到他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时,我咬着指甲,恨不得冲到昨天狠狠抽那个一定要爬山的自己两巴掌。
我蹲一边,埋在登山包里拼命地希望找到一个绷带、止血带或者一瓶止痛yào也好。
可是,没有。
有食物、水、指南针、火种和安全带,唯独没有yào。
“不用找了,我忘记了。”陈深虚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“谢凡,你过来。”他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