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,跟在空调厂一天干十二个小时的邵子铭比起来,根本算不得打工。但是那次跑了十几家教辅机构才找到一份暑假工的社会经历,依然让她磨炼了不少。
“也不算打工吧,上次是我夸张了一点,就是辅导小孩写作业,除了大热天的来回跑辛苦一点,也没啥。”祁暮解释道。
还好。可能是一些现实文学读多了,乔挽风还真担心祁暮去什么服装厂纺纱厂当苦力呢。那样她会很心疼的,祁暮这样阳光向上的人,应该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接受更好的教育,而不是委身在阴暗潮湿的车间里。
但是仍然要出去找工作,想来家里也不会特别宽裕吧。
“你是还有兄弟姐妹吗?”乔挽风又问道。
祁暮知道,其实这就是拐弯抹角地问你家里是不是比较困难。
“没有,就我自己,还有我妈。”祁暮很干脆地回答道。旋即又很高兴地说:“暑假出去干了一段时间,学到了不少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,感觉很有收获。”
乔挽风默然,她何尝听不懂祁暮的言下之意呢?祁暮想说,她是单亲家庭,虽然不算富裕,但也不算困难,希望她不要担心。
这人,还真是善良坚强啊。
又走了一段路程,祁暮速度已经比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