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了麻了。被乔挽风枕太久压麻了,一动就像过电一样,酥酥麻麻的,很难受。
祁暮直接松开左手中的伞,转而去揉自己的右臂。
“麻了?”乔挽风有些歉意地看了看祁暮,“我给你捏捏。”
“不用不用,动两下就好了,越是麻越是要忍着,活动一下,这样好的快。”
说着,祁暮动起来。这种痛,很难忍受,比被人打一拳都难忍受。
乔挽风看到祁暮龇牙咧嘴地晃动右臂,样子着实滑稽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“不好意思哈。”
“下次——还敢。”乔挽风唇角上扬,打趣道。
祁暮有些嗔怪地微瞪了乔挽风一眼,一边转动肩关节一边笑着说:“好啊,欢迎。”
“同学们可以收拾一下包啦,还有十分钟就到酒店了。”生活老师再次提醒到。
祁暮低头看了一下表,现在已经四点多了。
再往前看,客车已经驶入车水马龙的淮都市中心,在高架桥中穿梭着。
转身去看俞若房煦,带着眼罩耳机的两人不为所动,仍然在睡,好像隔绝世外。
祁暮拍了拍俞若,摘了她的蓝牙耳机,“俞若?俞若到了,赶紧起来吧。”
俞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