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看向镜头,甜甜地笑了。
“好嘞。”俞若拍完,心满意足地收起来了,回头看看房煦,道:“我天,你怎么感觉要哭了。”
房煦看着升得越来越高的过山车,声音都在发抖:“我……我真的好害怕啊……呜呜呜……我想下去。”
就在这时,过山车停在最高点了,最紧张的时候来了。
祁暮看到缩成一团的房煦,心下觉得好笑。但很快,她就调整状态,深吸一口气,轻轻闭上眼睛。
在内心极度紧张之下,人的感觉总是相当敏锐。祁暮能感受到车身动了,向前动了一下,很快——
轰!
过山车呼啸而下——
祁暮的耳畔瞬间只有猎猎的风声和乘客爆发的尖叫,在众多尖叫中,房煦夹杂着哭腔极其刺耳的尖叫格外突出。
在过山车下去的那一瞬间,祁暮左手紧握压杆,上半身朝右一扑,把乔挽风揽进怀里,紧闭双目,感受着世界的天旋地转。
身下压着人,祁暮也不敢乱叫,只听见前排俞若兴奋地呼喊,两分钟后,过山车停了。
感受着车身速度变慢,祁暮睁开了眼,这才看到自己把乔挽风的衣服都拽变形了……
下车的时候,房煦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