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出一点点的占有欲,让人感受到你的偏爱和不同寻常。
毕竟人的本性都渴望自己被特殊对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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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,祁暮出了院。
当天下午,她就回了学校。
头上还缠着纱布,祁暮没少被围观。进了班大家都来关心她,不少同学好奇地问原因,祁暮只是笑笑说不小心伤着了。
考虑到对房煦的影响,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去点明。
就这样,日子一天天过去,时光飞逝,转眼就到了来年一月初,快要期末考试了。
乔挽风总觉得祁暮这一个月有点点奇怪。
比如——
某天大课间,政治课代表路过乔挽风课桌的时候轻敲了一下,说道:“挽风,政治作业改好了,有空的话帮我一起抱一下吧?”
乔挽风还没回答,祁暮就先站了起来,“我有空,走,咱俩一块儿去!”
又是一个大课间,文艺委员过来邀请乔挽风一起去看黑板报创意设计,为即将到来的黑板报比赛做准备,刚说完,就听见祁暮说:“她没空。”
“哎?现在不是大课间吗?”文艺委员疑惑地眨眨眼。
“因为她要给我讲历史题,你去找邵子铭,他是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