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只有他自己,奶奶从来不给我好脸色,袁阿姨假得要死,祁恒就差把“滚”这个字写脸上了,你还说让我回去住住,你是我爸吗?”
情绪上来了,祁暮坐在后座,扭头去看窗外的夜色,眨了眨眼。
“唉。”祁业叹了口气,“你还小,长大了就明白了。爸爸也是为了你好,将来你还能分点家产……”
祁暮霎时火冒三丈,顺手抄起抱枕扔到副驾驶上,有些歇斯底里地说:“家产,家产,你还好意思说啊,你要是真想给我分家产你找小三干什么,你生祁恒干什么?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,你生了祁恒,把我们扫地出门,现在又跟我说要给我争家产?谁稀罕啊?”
祁业没说话,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。
“不说话了吧。”祁暮冷笑了一声,“你就是个懦夫,懦弱到连生孩子自己都不能掌控。”
“记住,你最没资格对我说教,因为就是你的懦弱,毁掉了我原本更加平静幸福的生活。”祁暮渐渐平复了情绪,淡淡地说。
“你怎么跟爸爸说话呢?”祁业有些头疼,但他确实对不起祁暮,他自己也清楚。“翅膀硬了?”
“对啊,”祁暮大咧咧地说,“你现在就可以放我下来,有的是人接。”
说着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