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了动身子，想要起来，但是浑身使不上力，她觉得自己似乎瘫痪了一般。
“好，我告诉你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他坐在她的床边，看着她的眼睛充满心疼和坚毅。
“嗯。”南黛眨了眨眼睛，看见他的眼神，心里早已经冰凉一片，却装作毫不在乎，轻声道：“我连死都不怕，又会怕什么呢？”
“你的腿——以后再也不能走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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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残了
顾长离的声音开始哽咽，南黛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双唇，似乎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。
她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，半晌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，面庞也毫无表情，如同一池秋水，波澜不惊。
“浅——南黛。”
顾长离看见她这副模样，十分担心，但是话到了嘴边，他却不知该如何安慰。
“动不了了？”嘴角弯起一抹苍白的微笑，如同一朵即将枯萎的茉莉花，柔软虚弱的可怕。
“嗯。”
闷哼一声，顾长离的眼底已经蓄了泪。
“陆南朝呢？”
她似乎并不在乎这件事情，而是开口询问陆南朝的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