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度复杂,说不清楚。于是,他并没有动,只是在李泊桥越勒越紧的时候,轻轻按住了他的手。
“让我抱抱”,李泊桥轻轻地说,几乎像是哀求,含着不能自抑的激动,“让我抱抱,程浪。”
程浪长呼了一口气,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了。
两人互相拥着又僵持了十来分钟,谁都没有睡。卧室里一团漆黑,只有两人的心特别清明,彼此想念、渴望了那么久,终于在一起了,如此亲密,怎能睡得着?
李泊桥其实一直在战斗,这一时刻,他再一次发现他曾经的选择是多么错误,他真的差点错过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切。这样的感受,除了和程浪在一起,再不曾有过。
浪浪,为什么你偏偏病着?你知道,我现在有多么多么想你吗?
李泊桥伤感着,难过着,却被怀里爱人火热的身躯触动得更加渴望,yu罢不能。
三年了,让我,任xing一回。
李泊桥喉结滚动,把手伸进了程浪睡衣里,火热的手掌在腹部逡巡流连,传递着刻骨的思念,接着一鼓作气,攀上胸口挺翘的红豆,颤抖着揉捏。与此同时,灼烫的唇贴住程浪的后颈。
熟悉的感觉刺穿程浪的脑膜,血脉里的洪流已贲张肆涌,身体的某部分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