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么不知悔改!呵,我们现在就去离婚,之后你最好从我身边滚的远远的!”
初锦瘦弱的身型狠狠一晃,站不稳似的撑住后面的桌子,强忍着眩晕道:“江睿哥哥……我真的没有。”
江睿看着眼前只剩一把骨头的初锦和她脸上倔强的神色,心中有一刹柔软,可瞬间又复归冷硬:
哼!这女人最擅长这把戏,小时候就会装的可怜兮兮的博取他的同情,实际上却最是心机深重。
他又怎么会再上一次当?!
“你装什么装?!初锦,如果不是爷爷护着你,请律师保你出来,我一定要你一辈子都关在监狱!”
男人话里的决绝让人心惊,初锦慌乱的有些口不择言:
“爷爷不会同意我们离婚的。”
两年后的第一次会面,以江睿摔门离去告终。
初锦揉着太阳xué,想要把刻入骨头的疼揉走,却眼前一黑,顺着桌子瘫倒在地上,后背刮了一片,火辣辣的疼。
他……竟然厌恶自己至此?
初锦闭上眼睛,泪水顺着长睫沾湿脸庞,轻声说:
“江睿哥哥,你知不知道,这些年,我过的很辛苦?”
从十七岁那年爱上他,跟在他身后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