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点心和茶水摆在小桌上。
江睿突然转头,背后只是一阵虚空一阵风,谁都没有。
他深吸口气,不再在这里停下,大步走进屋中。
里面依旧整洁,东西都收纳的干净利索,只是花瓶上的白玫瑰已经干了,花瓣凋零一桌。
桌子上摆着份文件,江睿拿起来一看,是离婚协议书。
上边已经签好了名字。
江睿被“初锦”二字刺得一疼,苦笑着把文件放下,径直去了他们的卧室。
他已经两年多没有回过这间屋子了。
初锦的东西很少,衣柜里边也是他的衣服居多,都是两年前他还在这里住的时候,留下的那些衣服。
女主人把它们熨烫的平整,挂在衣柜里,等着哪一天,它们的主人回来,会再穿上这些衣服。
江睿目光在屋中扫过,所有的东西都既熟悉又陌生,好像这些小玩意儿安安静静的等了他两年多,只想让他回来看一眼。
只除了床头上那个盒子。
江睿走过去打开,里边放这个陶瓷兔子。
眼睛红彤彤的,和他母亲留给他的那只,一模一样。
下边还有张小字条:“江睿哥哥,真的很抱歉打碎了你的小兔子,我重新做